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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     張騫西使新說

                  2017-06-09
                  出處:族譜網(wǎng)
                  作者:阿族小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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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     張騫西使新說 ,張騫首次西使,旨在為漢聯(lián)結(jié)月氏、夾擊匈奴?!妒酚洝ご笸鹆袀鳌酚浧涑鍪贡尘霸唬?/div>

                    張騫首次西使,旨在為漢聯(lián)結(jié)月氏、夾擊匈奴?!妒酚洝ご笸鹆袀鳌酚浧涑鍪贡尘霸唬?/p>

                    張騫,漢中人,建元中為郎。是時天子問匈奴降者,皆言匈奴破月氏王,以其頭為飲器,月氏遁逃而常怨仇匈奴,無與共擊之。漢方欲事滅胡,聞此言,因欲通使。道必更匈奴中,乃募能使者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今案:月氏原來是一個強(qiáng)大的游牧部族,其統(tǒng)治中心東起今祁連山以北,西抵今天山、阿爾泰山東端,且一度伸張其勢力至河套內(nèi)外。公元前三世紀(jì)末,匈奴興起于蒙古高原,遏阻了月氏東進(jìn)的勢頭。約前177/176年,匈奴大舉,將月氏逐出上述故地,大部分月氏人西遷至于伊犁河、楚河流域,趕走原居該地的塞人,停留下來。史稱這部份西遷的月氏人為“大月氏”。[1]傳文所謂“匈奴破月氏王”,結(jié)合同傳關(guān)于“匈奴老上單于殺月氏王,以其頭為飲器”的記載,可知破月氏王者為老上單于(前174-161年)。這就是說,西遷伊犁河、楚河的大月氏有一次遭到匈奴的沉重打擊,其王被殺,但匈奴這次打擊,并沒有使大月氏放棄伊犁河、楚河流域。傳文所謂“月氏遁逃”,不過是“敗北”的意思。很可能老上在位時大月氏為收復(fù)失地,曾一度東進(jìn),因被擊敗而西向退卻。果然老上時月氏已逃離伊犁河、楚河流域,張騫于武帝建元年間(前140-135年)往使便沒有現(xiàn)實(shí)意義。要之,張騫首次西使的對象是伊犁河、楚河流域的大月氏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接著說:“騫以郎應(yīng)募,使月氏,與堂邑父故胡奴甘父,俱出隴西。經(jīng)匈奴,匈奴得之,傳詣單于。單于留之,曰:月氏在吾北,漢何以得往使!吾欲使越,漢肯聽我乎?留騫十馀歲,與妻,有子,然騫持漢節(jié)不失”。今案:匈奴將月氏逐出該地后,不僅控制了祁連山以北,直至天山、阿爾泰山東端的大片土地,且進(jìn)而控制了包括準(zhǔn)噶爾盆地在內(nèi)的阿爾泰山南麓,以及原來可能役屬月氏的塔里木盆地綠洲諸國。[2]因此張騫一行出隴西,往赴大月氏所在的伊犁河、楚河流域,勢必穿越匈奴控制的地區(qū),終于被匈奴拘留。單于所謂“月氏在吾北”,也表明當(dāng)時大月氏確實(shí)尚在伊犁河、楚河流域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又載:“居匈奴中,益寬,騫因與其屬亡鄉(xiāng)月氏,西走數(shù)十日至大宛”。今案:大宛位于今費(fèi)爾干納盆地。[3]張騫自匈奴得脫后,究竟取何道抵達(dá)大宛,因史無明文,歷來眾說紛紜,但主要有以下三說:

                    一說張騫乃經(jīng)由“西域南道”,亦即沿昆侖山北麓西行抵大宛的。其理由在于主要根據(jù)張騫西使歸國后報告寫成的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前半部中提到的塔里木盆地諸國多位

                  于南道。[4]  二說張騫乃經(jīng)由“西域北道”,亦即沿天山南麓西行抵達(dá)疏勒后,越過蔥嶺抵達(dá)大宛的。蓋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前半部提到的南北道諸國有姑師、樓蘭、扜和于闐四國,其中姑師即車師無疑是北道之國。既然張騫返途取南道,則去路應(yīng)為北道,否則難以說明為何提到姑師。[5]

                    三說張騫乃經(jīng)由天山北路,亦即自漠北取道準(zhǔn)噶爾盆地、伊塞克湖南岸、納倫河谷到達(dá)大宛的。蓋匈奴控制西域后置僮仆都尉于北道,張騫未必敢取北道?!妒酚洝ご笸鹆袀鳌非曳Q姑師“臨鹽澤”,知張騫并未經(jīng)過姑師,有關(guān)情況因傳文致誤;傳文沒有提到龜茲、疏勒亦可為證。同傳所載西域事情獨(dú)詳于烏孫,足見張騫所由為天山北路。[6]

                    今案:三說均有未安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1 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稱張騫離開大月氏后,“并南山,欲從羌中歸”。這不僅表明他歸途取南道,而且表明他吸取了去途被匈奴拘留的教訓(xùn)。者正從反面證明張騫去途所取并非南道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2 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提到姑師,主北道說者以此為證。其實(shí)張騫西使之時,姑師不在北道,而在羅布泊西北,確實(shí)“臨鹽澤”。[7]因此不能由于傳文前半部提到姑師而斷張騫去途取北道。傳文沒有提及龜茲、疏勒等北道諸國,也令人難以首肯張騫赴大宛乃取北道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3 如果張騫抵大宛乃經(jīng)由天山北路,則勢必經(jīng)由當(dāng)時已占領(lǐng)伊犁河、楚河流域的烏孫。但是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的記載表明張騫首次西使并未親臨烏孫。張騫這次西使歸國后,有關(guān)烏孫的報告十分簡單,與并未親臨的奄蔡等國相仿佛,正說明了這一點(diǎn)。至于傳文所載烏孫昆莫烏哺狼乳等等傳說,皆張騫在匈奴中所聞,并非親臨其地獲悉。說者因匈奴在北道置有僮仆都尉、因而斷張騫未敢冒險走北道;殊不知張騫為漢使月氏,月氏新敗于受匈奴支持的烏孫(詳下節(jié)),又何敢取道于烏孫境內(nèi)?張騫既未假途烏孫,祇能認(rèn)為以上第三說也難以成立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4 以上三說既不能成立,張騫西抵大宛最可能的途徑便應(yīng)該是取道巴爾喀什湖北岸,沿楚河南下,穿越吉爾吉斯山脈,復(fù)順納倫河進(jìn)入費(fèi)爾干納盆地。[8]又,張騫出隴西后被匈奴拘捕,地點(diǎn)雖然不明,但被捕后“傳詣單于”,則很可能是被押送到漠北的單于庭。這也就是說,張騫“西走”大宛可能是從漠北出發(fā)的。考慮到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“居匈奴中”一句,《漢書·張騫傳》作“居匈奴西”,則張騫更可能是從阿爾泰山南麓西走的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又載:“[大宛]遣騫,為發(fā)導(dǎo)繹,抵康居,康居傳致大月氏。大

                  月氏王已為胡所殺,立其太子為王。既臣大夏而居,地肥饒,少寇,志安樂,又自以遠(yuǎn)漢,殊無報胡之心。騫從月氏至大夏,竟不能得月氏要領(lǐng)”。[9]今案:此處所謂“大月氏”,已不再位于伊犁河、楚河流域。蓋前130年,在匈奴支持下,烏孫遠(yuǎn)征大月氏、戰(zhàn)而勝之。大月氏被迫放棄伊犁河、楚河流域,再次西遷,經(jīng)費(fèi)爾干納,來到阿姆河流域,征服了主要位于河南的大夏國。張騫到達(dá)時,大月氏設(shè)王庭于河北,控制著跨有阿姆河兩岸的原大夏國領(lǐng)土。[10]張騫很可能是在逃離匈奴后獲悉大月氏再次西遷的消息的,因而他不去伊犁河流域,而徑自巴爾喀什湖北岸南下費(fèi)爾干納。而所抵“康居”,應(yīng)為康居屬土,即位于錫爾河與阿姆河之間的索格底亞那。蓋康居本土在錫爾河北岸,張騫自大宛往赴阿姆河北岸的大月氏王庭,并無必要繞道錫爾河北岸,而索格底亞那則是必由之途。[11]至于傳文所謂張騫“自月氏至大夏”,應(yīng)指從大月氏王庭至原大夏國都城即阿姆南岸的藍(lán)市城,或許是為了會晤當(dāng)時正在河南的大月氏王。張騫此行終于“不能得月氏要領(lǐng)”,原因固如傳文所述,但究其根本,大月氏此時遠(yuǎn)在阿姆河流域,與漢夾擊匈奴,事實(shí)上已無可能,不能得要領(lǐng),可以說勢在必然。 五

                    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又載:“[張騫]留歲馀,還,并南山,欲從羌中歸,復(fù)為匈奴所得。留歲馀,單于死,左谷蠡王攻其太子自立,國內(nèi)亂,騫與胡妻及堂邑父俱亡歸漢?!?,騫行時百馀人,去十三歲,唯二人得還”。今案:此處所謂“南山”,指西域南山,即今喀喇昆侖、昆侖、阿爾金山。而張騫歸途很可能沿南道,經(jīng)于闐、扜后,抵達(dá)位于羅布泊西南之樓蘭,復(fù)北上至泊西北之姑師?!妒酚洝ご笸鹆袀鳌非鞍氩苛粝铝诉@四國的記錄,表明張騫很可能是經(jīng)過姑師之后再次被匈奴拘捕的。張騫“并南山”應(yīng)是事實(shí),但結(jié)合同傳“今使大夏,從羌中,險,羌人惡之,少北,則為匈奴所得”的記述來看,卻未必果真穿越羌人地區(qū)?!坝麖那贾袣w”不過是他的打算,很可能他在知道“羌人惡之”后,便采取了“少北”的路線,結(jié)果又為匈奴所得。[12]又,張騫再次被拘留后,很可能同前次一樣,被“傳詣單于”,并被押送至原流放地(因而得會其胡妻,終于相偕歸漢),直至軍臣單于(前161-126年)死后,才乘亂得脫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張騫之歸年,《資治通鑒·漢紀(jì)》系于武帝元朔三年(前126年),軍臣單于即死于是年。由元朔三年上溯十三年,則張騫動身于武帝建元二年(前139年)。[13]據(jù)此推算,建元二年至元光六年(“十馀歲”)為首次被匈奴拘留時期。元光六年(前129年)

                  自匈奴中得脫,抵達(dá)大月氏。元光六年至元朔元年(“歲馀”)為滯留大月氏時期。元朔元年(前128年)末踏上歸途。元朔二年初至三年(“歲馀”)為再次被匈奴拘留時期。元朔三年歸漢。[14]應(yīng)該指出的是,張騫滯留大月氏期間,發(fā)生了塞人入侵安息事件,這很可能是大月氏第二次西遷引起的連瑣反應(yīng)。這一事件最終導(dǎo)致了《漢書·西域傳》所見“烏弋山離國”的成立。[15]張騫的報告對塞人入侵事件并未涉及,也許是直至他踏上歸途,消息尚未傳至大月氏的緣故。 六

                    張騫第二次西使,旨在為漢聯(lián)結(jié)烏孫,夾擊匈奴。結(jié)合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、《漢書·張騫傳》和《漢書·西域傳》等有關(guān)記載可以考知,烏孫本來游牧于哈密一帶,很可能一度役屬月氏;前177/176年,匈奴冒頓單于大舉進(jìn)攻月氏;月氏放棄故地西遷;很可能就在這個時候,潰敗的月氏人沖擊烏孫的牧地,殺死了烏孫昆莫難兜靡,時難兜靡之子獵驕靡新生,其馀眾因持此遺孤投奔匈奴。獵驕靡長成后,軍臣單于令率其族人守衛(wèi)匈奴西界。前130年,獵驕靡在匈奴支持下,遠(yuǎn)征伊犁河、楚河流域。軍臣單于死后,獵驕靡不復(fù)“朝事”匈奴。[16]因此,張騫第二次西使,就其目的地而言,和第一次并無二致,也是伊犁河、楚河流域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張騫使烏孫的目的,具體地說是“招以東居故地”,“以斷匈奴右臂”。如前所述,烏孫故地在今哈密一帶。其時因渾邪王降漢,這一帶“地空無人”。其地若為漢之盟國控制,對于隔絕匈奴與西域的聯(lián)系確實(shí)能起十分重要的作用。由此不妨推測,張騫于建元使時,也有招誘大月氏東居故地的計劃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此外,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載,張騫建議武帝聯(lián)結(jié)烏孫時稱:“既聯(lián)烏孫,自其西大夏之屬皆可招來而為外臣”。則使烏孫尚有開+東西道的用意在內(nèi)。蓋據(jù)同傳:“自烏孫以西至安息,以近匈奴,匈奴困月氏也,匈奴使持單于一信,則國國傳送食,不敢留苦;及至漢使,非出幣帛不得食,不市畜不得騎用。所以然者,遠(yuǎn)漢,而漢多財物,故必市乃得所欲,然以畏匈奴于漢使焉”??梢娭辽僭趶堯q使烏孫之前,烏孫作為匈奴的屬國,事實(shí)上妨礙著漢與西域諸國的交往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據(jù)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,張騫使烏孫時,武帝“拜騫為中郎將,將三百人,馬各二匹,牛羊以萬數(shù),齎金幣帛直數(shù)千巨萬,多持節(jié)副使,道可使,使遣之他旁國”。可謂盛況空前。但是,張騫抵烏孫致賜諭指后,由于烏孫“國分,王老,而遠(yuǎn)漢,未知其大小,素服屬匈奴日久矣,且又近之,其大臣皆畏胡,不欲移徙,王不能專制”,又一次“不得其要領(lǐng)”而歸。“烏孫發(fā)導(dǎo)譯送騫還,騫與烏孫遣使數(shù)十人、馬數(shù)十匹報謝,因令

                  窺漢,知其廣大”。此舉意義重大?!吧w烏孫使既見漢人眾富厚,歸報其國,其國乃益重漢”??梢哉f這是烏孫走上與漢結(jié)盟道路的開始。而烏孫的向背,對于西漢最終戰(zhàn)勝匈奴至關(guān)緊要。[17]張騫使烏孫雖不得要領(lǐng),卻收效于日后,篳路藍(lán)縷之功,誠不可歿?!  妒酚洝ご笸鹆袀鳌酚州d,“騫因分遣副使使大宛、康居、大月氏、大夏、安息、身毒、于窴、扜及諸旁國”。今案:副使所使諸國大致就是張騫首次西使親臨和傳聞諸國。其中,于窴、扜應(yīng)該是張騫首次西使途徑的南道國家,而所謂“大夏”,或即役屬大月氏的若干原大夏國“小長”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值得注意的是,上列諸國中沒有樓蘭和姑師,而如前述,這兩國也是張騫首次西使取南道歸國時經(jīng)過的。它們之所以沒有被提到,與其說是傳文的省略或遺漏,不如認(rèn)為張騫使烏孫時曾經(jīng)過這兩國。既然正使親臨,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另遣副使了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張騫使烏孫究竟取什么路線,史無明文。如果允許推測,其去路似乎可以認(rèn)為是沿阿爾金山北麓,抵達(dá)羅布泊西南的樓蘭,自樓蘭北上,到達(dá)泊西北的姑師(今樓蘭古城遺址一帶),復(fù)沿孔雀河,取西域北道經(jīng)龜茲到達(dá)烏孫。[18]當(dāng)時,漢征匈奴已取得重大勝利,特別是元狩二年(前121年),匈奴西域王渾邪降漢后,出現(xiàn)了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所謂“金城河西西并南山至鹽澤空無匈奴”的局面。既然沿南山即阿爾金山至鹽澤即羅布泊空無匈奴,張騫取此道使烏孫是完全可能的。另外,雖然元狩四年(前119年)漢已將匈奴逐至漠北,但匈奴并未失去對阿爾泰山南麓包括準(zhǔn)噶爾盆地的控制,因而天山北路對張騫來說未必是坦途。至于張騫的歸途,不妨認(rèn)為與去路相同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張騫使烏孫的年代,史無明文,一般認(rèn)為他啟程于元狩四年,歸漢于元鼎二年(前115年)。今案:元狩四年,漢兵擊匈奴于漠北,西域道可通。張騫于是年被遣出使烏孫,并不是沒有可能。但嚴(yán)格說來,這一年祇能看作張騫動身年代的上限。而據(jù)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或《漢書·張騫傳》,可知張騫這次西使中途未受梗阻,似乎也沒有在烏孫作較長時間的停留?!顿Y治通鑒·漢紀(jì)》既系張騫歸漢于元鼎二年,則不妨認(rèn)為張騫動身于元鼎元年或二年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又,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稱,張騫抵烏孫時,烏孫“王老”?!稘h書·張騫傳》也說,其時烏孫“昆莫年老”。這位烏孫王或昆莫便是難兜靡之子獵驕靡。七十曰“老”,獵驕靡生于前177/176年,至元鼎初不能稱“老”。因此,此處所謂“老”,不過張騫所得印象。至元封年間,昆莫尚漢公主時,《漢書·西域傳》又稱“昆莫年老”。既論

                  婚嫁,所謂“老”,才可指實(shí)為“七十”。[19] 九

                    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稱:“[騫]所遣副使通大夏之屬者皆頗與其人俱來,于是西北國始通于漢矣”。因此史遷稱張騫西使為“鑿空”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何謂“鑿空”?裴骃《集解》引蘇林曰:“鑿,開;空,通也。騫開通西域道”。然而考古學(xué)和文獻(xiàn)的證據(jù)都表明,西域道早在先秦就已經(jīng)開通。[20]就漢代而言,西域與中原的關(guān)系,有據(jù)可稽者,如《漢書·董仲舒?zhèn)鳌份d仲舒對策之言有曰:“夜郎、康居,殊方萬里,說德歸誼,此太平之致也”?!妒酚洝に抉R相如列傳》則載相如告巴蜀民檄曰:“康居、西域,重譯納貢,稽首來享”。仲舒對策在元光元年(前134年),相如作檄在元光五年(前130年),知兩人所指為同一事件,而康居“納貢”至遲也在張騫首次西使歸國之前。[21]有鑒于此,史遷所謂“鑿空”,也許不是一般意義上的“開通西域道”,其本意或在于強(qiáng)調(diào)漢與西域諸國互通使節(jié)始自張騫的兩次西使。具體地說,所謂“西北國始通于漢”,不是民間的,而是官方的;不是單向的,而是雙向的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今天看來,張騫西使的意義還在于提供了當(dāng)時中亞內(nèi)外政治形勢、民族分布等方面的重要資料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據(jù)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,張騫首次西使,“身所至者大宛、大月氏、大夏、康居,而傳聞其旁大國五六”。張騫所傳聞之國,據(jù)傳文可知是烏孫、康居、安息、條枝、黎軒和身毒。其中,安息應(yīng)即帕提亞朝波斯,在它的西面和西南面是條枝即塞琉古朝和黎軒即托勒密朝埃及。[22]在安息東南方,占有印度河流域的是身毒。在安息北方,自黑海北部,經(jīng)里海、咸海往東,直至楚河、伊犁河流域,活動著游牧部族奄蔡、康居和烏孫;當(dāng)時康居領(lǐng)有后來被《后漢書·西域傳》稱為“粟弋”的澤拉夫善河流域。在安息東方,另一個大游牧部族大月氏統(tǒng)治著阿姆河流域,征服了領(lǐng)土主要位于河南的大夏國。在大月氏或大夏的東北即今費(fèi)爾干納地區(qū)則是所謂大宛國。以上十國,張騫在他歸國后向武帝所作報告中,有詳略不等的描述??梢院敛豢鋸埖卣f,沒有張騫的這份報告,今天要重建前二世紀(jì)中亞(特別是其西部)的歷史是完全不可能的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另外,應(yīng)該指出的是,載于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的張騫上述報告,雖然絕大部份已被轉(zhuǎn)錄入《漢書·西域傳》,但自有其不可取代的價值。這主要是因?yàn)椤稘h書·西域傳》的編者將張騫的報告和張騫以后所得的情報不加區(qū)別地穿插在一起,從而抹煞了張騫所獲若干信息的時間性。比較兩傳關(guān)于大夏、大月氏的記載,不難發(fā)現(xiàn)這一點(diǎn)。[23]張騫

                  報告的重點(diǎn)在蔥嶺以西,對蔥嶺以東祇是略略提及,遠(yuǎn)不如《漢書·西域傳》周詳。盡管如此,前者的有關(guān)記載仍不容忽視。張騫關(guān)于姑師“臨鹽澤”的報告就非常重要?!稘h書·西域傳》將這一條完全刪去,以致傳文若干處無法理解。[24]要之,雖然有了《漢書·西域傳》,研究漢代西域的情況,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依然是不可或缺的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                  1 參看余太山《塞種史研究》,中國社會科學(xué)出版社,1992,pp.53-57。

                  2 參看注[1] 所引書pp.272-274。

                  3 參看注[1] 所引書pp.70-71。

                  4 A. Herrmann, Die alten Seidenstrassen zwischen China und Syrien, Berlin, 1910, p.116.

                  5 桑原騭藏“張騫の遠(yuǎn)征”,載《東西交通史論叢》,弘文堂(昭19),pp.1-117。

                  6 長澤和俊《史研究》,國書刊行社,昭54,pp.385-386。

                  7 參看注[1] 所引書pp.215-217。

                  8 參看注[1] 所引書pp.70-71, 96-97, 136-137關(guān)于烏孫、康居、大宛境域的敘述。又,當(dāng)時烏孫立國未久,其西境未必如《漢書·西域傳》所述,與康居、大宛相接。

                  9 “太子”,《漢書·張騫傳》作“夫人”。今案:兩書的矛盾可能是這樣產(chǎn)生的:大月氏王被老上所殺時,太子尚幼,雖被立為王,實(shí)由其母攝政?!妒酚洝放c《漢書》于名實(shí)各執(zhí)一端。

                  10 參看注[1] 所引書pp.57-61。

                  11 參看注[1] 所引書pp.98-101。又,傳文既稱張騫由大宛抵康居,則張騫自巴爾喀什湖北岸南下費(fèi)爾干納時并未經(jīng)過當(dāng)時“羈事匈奴”(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)的康居領(lǐng)土。

                  12 A. F. P. HulsewJ and M. A. N. Loewe , China in Central Asia, the Early Stage: 125B.C. - A.D.23, Leiden, 1979, pp. 76-77, 以為張騫東歸乃沿昆侖山進(jìn)入“羌中”(今青海、甘肅的邊緣地帶),并未經(jīng)過樓蘭,而他被捕的地點(diǎn)一定遠(yuǎn)在姑師以北。注[6]所引長澤和俊書pp.385-386,亦以為張騫乃沿南道,經(jīng)婼羌、青海東歸。今案:兩說未安。

                  13 槚一雄“張騫の鑿空”,“季刊東西交”1-4,1982,pp.16-21,以為“十三歲”未必足數(shù),故張騫啟程于建元三年。

                  14 此采桑原氏說,見注[5] 所引文。

                  15 參看注[1] 所引書pp.171-173。

                  16 參看注[1] 所引書pp.131-136。

                  17 參看注[1] 所引書pp.274-278。

                  18 參看黃文弼“張騫使西域路線考”,載《西北史地論叢》,上海人民出版社,1981,pp.73-75。

                  19 據(jù)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、《漢書·張騫傳》等可考知,烏孫本與月氏“俱在祁連、敦

                  煌間”,而前177/176年匈奴冒頓單于將月氏逐出故地時兼定烏孫,故烏孫馀眾在難兜靡被殺后,持其遺孤奔匈奴必在前177/176年,此所以《史記》將難兜靡之死歸因于匈奴。既然難兜靡死時,獵驕靡新生,故后者生于前177/176年,降至元封間,正可謂“老”。20 參看馬雍、王炳華《公元前七至二世紀(jì)的中國新疆地區(qū)》,《中亞學(xué)刊》第三輯,1990,pp.1-16。

                  21 參看本書上編第一章。

                  22 參看注[1] 所引書pp.183-194。

                  23 參看注[1] 所引書pp.59-63。

                  24 參看注[1] 所引書pp.215-217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4 以上三說既不能成立,張騫西抵大宛最可能的途徑便應(yīng)該是取道巴爾喀什湖北岸,沿楚河南下,穿越吉爾吉斯山脈,復(fù)順納倫河進(jìn)入費(fèi)爾干納盆地。[8]又,張騫出隴西后被匈奴拘捕,地點(diǎn)雖然不明,但被捕后“傳詣單于”,則很可能是被押送到漠北的單于庭。這也就是說,張騫“西走”大宛可能是從漠北出發(fā)的。考慮到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“居匈奴中”一句,《漢書·張騫傳》作“居匈奴西”,則張騫更可能是從阿爾泰山南麓西走的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又載:“[大宛]遣騫,為發(fā)導(dǎo)繹,抵康居,康居傳致大月氏。大月氏王已為胡所殺,立其太子為王。既臣大夏而居,地肥饒,少寇,志安樂,又自以遠(yuǎn)漢,殊無報胡之心。騫從月氏至大夏,竟不能得月氏要領(lǐng)”。[9]今案:此處所謂“大月氏”,已不再位于伊犁河、楚河流域。蓋前130年,在匈奴支持下,烏孫遠(yuǎn)征大月氏、戰(zhàn)而勝之。大月氏被迫放棄伊犁河、楚河流域,再次西遷,經(jīng)費(fèi)爾干納,來到阿姆河流域,征服了主要位于河南的大夏國。張騫到達(dá)時,大月氏設(shè)王庭于河北,控制著跨有阿姆河兩岸的原大夏國領(lǐng)土。[10]張騫很可能是在逃離匈奴后獲悉大月氏再次西遷的消息的,因而他不去伊犁河流域,而徑自巴爾喀什湖北岸南下費(fèi)爾干納。而所抵“康居”,應(yīng)為康居屬土,即位于錫爾河與阿姆河之間的索格底亞那。蓋康居本土在錫爾河北岸,張騫自大宛往赴阿姆河北岸的大月氏王庭,并無必要繞道錫爾河北岸,而索格底亞那則是必由之途。[11]至于傳文所謂張騫“自月氏至大夏”,應(yīng)指從大月氏王庭至原大夏國都城即阿姆南岸的藍(lán)市城,或許是為了會晤當(dāng)時正在河南的大月氏王。張騫此行終于“不能得月氏要領(lǐng)”,原因固如傳文所述,但究其根本,大月氏此時遠(yuǎn)在阿姆河流域,與漢夾擊匈奴,事實(shí)上已無可能,不能得要領(lǐng),可以說勢在必然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《史記·大宛列傳》又載:“[張騫]留歲馀,還,并南山,欲從羌中歸,復(fù)為匈奴所

                  得。留歲馀,單于死,左谷蠡王攻其太子自立,國內(nèi)亂,騫與胡妻及堂邑父俱亡歸漢。……初,騫行時百馀人,去十三歲,唯二人得還”。今案:此處所謂“南山”,指西域南山,即今喀喇昆侖、昆侖、阿爾金山。而張騫歸途很可能沿南道,經(jīng)于闐、扜后,抵達(dá)位于羅布泊西南之樓蘭,復(fù)北上至泊西北之姑師?!妒酚洝ご笸鹆袀鳌非鞍氩苛粝铝诉@四國的記錄,表明張騫很可能是經(jīng)過姑師之后再次被匈奴拘捕的。張騫“并南山”應(yīng)是事實(shí),但結(jié)合同傳“今使大夏,從羌中,險,羌人惡之,少北,則為匈奴所得”的記述來看,卻未必果真穿越羌人地區(qū)?!坝麖那贾袣w”不過是他的打算,很可能他在知道“羌人惡之”后,便采取了“少北”的路線,結(jié)果又為匈奴所得。[12]又,張騫再次被拘留后,很可能同前次一樣,被“傳詣單于”,并被押送至原流放地(因而得會其胡妻,終于相偕歸漢),直至軍臣單于(前161-126年)死后,才乘亂得脫?! 堯q之歸年,《資治通鑒·漢紀(jì)》系于武帝元朔三年(前126年),軍臣單于即死于是年。由元朔三年上溯十三年,則張騫動身于武帝建元二年(前139年)。[13]據(jù)此推算,建元二年至元光六年(“十馀歲”)為首次被匈奴拘留時期。元光六年(前129年)自匈奴中得脫,抵達(dá)大月氏。元光六年至元朔元年(“歲馀”)為滯留大月氏時期。元朔元年(前128年)末踏上歸途。元朔二年初至三年(“歲馀”)為再次被匈奴拘留時期。元朔三年歸漢。[14]應(yīng)該指出的是,張騫滯留大月氏期間,發(fā)生了塞人入侵安息事件,這很可能是大月氏第二次西遷引起的連瑣反應(yīng)。這一事件最終導(dǎo)致了《漢書·西域傳》所見“烏弋山離國”的成立。[15]張騫的報告對塞人入侵事件并未涉及,也許是直至他踏上歸途,消息尚未傳至大月氏的緣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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