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羅發(fā)現(xiàn)唐代名相張九齡的后人
計劃修祠修譜
破敗不堪的張氏宗祠及其兩側(cè)的房屋、墓地是個見證,但族譜等資料的缺失,卻又似乎讓這些實體沒了靈魂。這是張氏族人心頭的痛,如何找回家族的靈魂,恢復(fù)家族的凝聚力,是博羅張氏宗親會思考的問題。
醞釀重修宗祠
張氏宗祠位于博羅縣城解放西路68號,可以說是如今最能見證張氏家族榮耀的實物載體了。只不過,這個載體,除了門面看起來尚好之外,內(nèi)里早已是千瘡百孔,斷壁殘垣、野草瘋長。祠堂大約六七百平方米,但張家人也說不清楚,這里面究竟是三個天井還是四個天井,是四進(jìn)還是五進(jìn)。這個祠堂,在新中國成立后先后做過小學(xué)、糧倉和土產(chǎn)公司的倉庫,里面的結(jié)構(gòu)也被改得面目全非,高高的水泥柱子和瓦面是典型的糧倉結(jié)構(gòu)。只有外墻的青磚和紅砂巖基礎(chǔ),依稀看得出這個建筑的年代久遠(yuǎn)。
改建之后的部分已經(jīng)坍塌,滿地瓦礫,薇甘菊沿著倒地的殘垣攀爬,生長、開花,展現(xiàn)出勃勃生機。而這種生機,卻愈發(fā)使得這個祠堂凸顯頹敗。張家人說,前些年族人還能在祠堂里祭祀,這幾年由于擔(dān)心祠堂坍塌的危險,早已不在此祭祀。
祠堂最里面的一面墻邊,供奉著一塊張萱的神牌。據(jù)張家后人說,這個祠堂,可能是在明代張萱時建起來的。
在祠堂的兩側(cè),是余慶里和西元里兩條內(nèi)街小巷。小巷里都是些老民居,據(jù)說當(dāng)年大部分都是張氏的產(chǎn)業(yè)。如今也還有部分張氏族人在此居住。有的人還在青磚紅巖的老宅院子里建起了鋼筋水泥的樓房。
如今的張氏宗祠,每日大門緊鎖?!霸俨恍蓿f不定哪天就會倒了?!睆埾榉€(wěn)說,張氏宗親會正在醞釀重修祠堂之事,但此事工程巨大,張氏族人能否齊心籌款,何時能動工,這都是個未知數(shù)。
試圖重修族譜
博羅張氏為望族實非虛譽。宋代進(jìn)士張宋卿是惠州歷史上的第一個省元(尚書省試第一名,地位相當(dāng)于明清時的會元),明代有以清廉著稱于世的戶部尚書張津和歷史文獻(xiàn)學(xué)家張萱,直至清光緒十六年(1890)仍有張氏子弟張蔚增高中進(jìn)士。
當(dāng)然,除了這些在惠州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外,張氏家族還有出了許多舉人、官宦,他們一同支撐了張氏作為望族的架構(gòu)。雖然博羅張氏譜牒資料缺失,但從歷代《博羅縣志》等資料仍能找到一二。如張鐸,字文振,張津之父,景泰四年(1453)貢士,授福建南安知縣,愛民禮士,治教有聲,離任時“民不忍別,遮留之”。又如張世昌,字宗盛,以舉人知江蘇崇明縣,賑窮恤孤,抑強扶弱,民賴以寧,當(dāng)?shù)勒咧滟t,他邑獄有紛糾,必移世昌決之,無不折服。
2015年11月12日,博羅縣張氏宗親在博羅縣羅陽鎮(zhèn)梅花村東頭村民小組、羅浮藥業(yè)工地遷祖墳時,發(fā)現(xiàn)祖墳竟然是一座“官墓”和另一座明代秀才張本忠之墓。盡管張本忠墓的碑文完整,墓志銘資料齊全。但因為張氏家族族譜的缺失,族人也無從得知這秀才更多的故事,甚至他是哪一房哪一世的也無從查起。
這兩件事,讓張祥穩(wěn)等張氏族人唏噓不已。“要是有族譜,翻一翻就什么都清楚了?!睆埾榉€(wěn)說,上世紀(jì)七十年代之后,他們也嘗試通過各種途徑去尋找族譜,可至今仍一無所獲。
張萱造就惠州人文高峰
張萱,字孟奇,別號西園,生于明嘉靖三十七年(1558),其父親張政熙,進(jìn)士及第,為官正直。明萬歷十年(1582),24歲的張萱與弟弟張萃同時中舉。由于張萱才學(xué)出眾,得到了時任廣東副使趙志皋的賞識,推薦他為諸生都講。遺憾的是,張萱還沒來得及伸展拳腳,就因為父親溘然去世而丁憂歸里。
張萱后考授內(nèi)閣中書,得發(fā)秘閣藏書讀之,著《秘閣藏書目錄》四卷。歷任戶部郎中、主事,提為貴州平越太守,因流言未赴任,辭官還鄉(xiāng),奉母歸田,筑西園于榕溪之畔。
盡管仕途不順,但張萱骨子里匡濟(jì)天下的品格一直未變。在故里,他立粟倉救濟(jì)族里,每逢荒歉之年,必煮粥濟(jì)饑,到路邊有野尸,就捐棺掩之;他還購買城外荒地百畝,發(fā)展農(nóng)業(yè)和漁業(yè),幫當(dāng)?shù)乩习傩赵鍪铡N鲌@因此名揚海外,張萱也得到“西園公”的美譽。
張萱一身扎在西園里,手不釋卷,不入城市,“處林下者四十年”。他最為著名的一句話是:“寒可無衣,饑可無食,病可無藥,不可一日無書?!辈还庾x書,還潛心著述。他苦心20余年綜核自明洪武至天啟二百多年的官私史料,終于編成明代后期的著名野史——《西園聞見錄》。
張萱著述之多,堪稱惠州翹楚。除了《西園聞見錄》外,還有《秘閣藏書錄》《古韻》《疑耀》《東坡寓惠錄》《西園畫評》《西園匯史》《西園存稿》《史余》《入宅周書》《陰宅四書》等十?dāng)?shù)種。
明清鼎革家族逐漸衰敗
明崇禎十四年(1641),年高83歲的張萱在西園端坐而逝,3年后,明朝滅亡。西園自張萱逝世后開始沒落,博羅瓦屋張氏家族也隨著張萱的逝去而逐漸消沉。
博羅瓦屋張氏的人才集現(xiàn)在明代中晚期,明清鼎革之后轉(zhuǎn)而式微。究其原因,恐怕是因在明清之際,博羅城成為南明志士反清復(fù)明的最后戰(zhàn)場。戰(zhàn)禍之烈,致使韓氏“十不存一”,張氏產(chǎn)業(yè)亦毀于一旦。函可《得張覲仲書》有“西園公遺書數(shù)萬卷,手著亦不下萬卷,俱火燼”之說,象征著瓦屋張氏榮華與富貴的西園難逃兵燹之災(zāi)。
清順治四年(1647)清兵攻陷羅陽時,羅陽遭到瘋狂,位于城西的西園損毀過半,但尚未完全毀廢。清康熙二十九年(1690),惠州知府王煐視事博羅,曾寓西園,有詩謂園中“曲徑迂回,小亭初筑,老梅數(shù)本,爛漫疏斜”。到了清乾隆三十七年(1772)檀萃來游博羅時,西園已“荒廢為耕牧之地矣!”西園的美景,就僅僅停留在檀萃的回憶和想象當(dāng)中了。
對家族昔日的繁華,現(xiàn)年72歲的張祥穩(wěn)還記得,他小時候,西園盡管破敗,但仍有昔日風(fēng)范,張萱釣魚的池子,還有水和魚,有小橋過水渠。
對位于東江之畔、博羅城下街的張屋,張祥穩(wěn)也有著深刻的記憶。他介紹,因為張萱的名聲,博羅下街張屋人稱“西園張”,張氏宗祠對面原有個“清親館”,接待各地訪客,張氏宗祠前的下街,每隔一米便豎立一塊功名碑,延綿數(shù)十米,在東邊功名碑的盡頭,為一座“心元”牌坊,這在博羅城里找不到第二處??上У氖牵轮袊闪⒑?,這些東西全部被移除消失,“下街”改名解放西路,就連張氏宗祠也一度被改為小學(xué)和倉庫。更讓張氏后人感到遺憾的是,族譜在“文革”時也被付諸一炬,這使得他們到如今也無法弄清家族的源流。
張祥穩(wěn)說:“目前博羅張氏散居多處,重修宗祠、恢復(fù)族譜以及妥善處理好家族墓地,恢復(fù)博羅張氏的凝聚力,是博羅宗親會努力的方向?!?/p>
位于博羅縣城解放西路的張氏宗祠
博羅縣張氏宗親在博羅縣羅陽鎮(zhèn)梅花村東頭村民小組、羅浮藥業(yè)工地遷祖墳時,發(fā)現(xiàn)祖墳竟然是一座“官墓”。人們發(fā)現(xiàn),包裹楠木棺的紅布上用金粉寫有“皇明儒”“張”“老”等字樣,張氏宗親目睹棺木里有一具完整的干尸,“躺在棺木里的先人,臉上蓋有面紗,半透明;身著明朝官府,腹部衣服是白色的,腳蹬官靴。”該墓出土的殘缺碑文顯示,墓主人和妻子分別于明嘉靖三年和嘉靖六年去世,后人選擇在明嘉靖七年(1528)為二人立此合葬墓,距今已經(jīng)488年。遺憾的是,張氏宗親至今沒有確定墓主人名字,他們把先人另地安葬。
博羅“官墓”“干尸”等古墓謎團(tuán),在過去一段時間,一度成為網(wǎng)絡(luò)與媒體熱炒話題。梳理發(fā)現(xiàn),該“官墓”牽出了博羅歷史最悠久且延綿時間最長的書香門第——博羅“瓦屋”張氏家族。該家族為唐相張九齡的后裔,從韶關(guān)曲江一路遷徙至博羅羅陽,產(chǎn)生了張宋卿、張政熙、張萱等學(xué)者,在700多年里一直保持著書香門第、仕宦世家的特點,就連橫跨民國、新中國早期堪稱惠州文壇霸主的張友仁,也是羅陽張氏后人。
家族名片
博羅下街張氏家族,又稱博羅瓦屋張氏,由韶關(guān)曲江遷來,“惠之才人至宋始著聞……張宋卿起博羅”,從張宋卿于南宋紹興二十七年(1157)奪“春秋魁為天下第一”算起至張蔚增,博羅張氏在700 多年里一直保持著書香門第、仕宦世家的特點,民國時期惠州著名文人張友仁也是其后裔。
目前,博羅張氏家族繁衍了約二十五世,過千人,除在羅陽,在湖鎮(zhèn)響水、小金口柏崗也有分支。張氏位于博羅縣羅陽鎮(zhèn)梅花村東頭村民小組的祖墓群,與博羅韓氏祖墓群不相伯仲,反映了其厚實的家底。
唐相張九齡之后遷徙博邑
發(fā)現(xiàn)“官墓”的地點,位于博羅縣羅陽鎮(zhèn)梅花村東頭村民小組,老一輩人稱此地為“羅陽張屋仔”。博羅張氏宗親介紹,這是他們先祖落擔(dān)羅陽的祖地。屋前是平地,屋后是山地,但由于時代變遷、建設(shè)需要,祖屋早已難覓,前些年連殘存的磚房也被鏟平,唯獨屋后山地的祖墓還在。
張氏宗親點計了一下,經(jīng)常拜祭的有12座,“有幾座規(guī)模宏大,在博羅數(shù)一數(shù)二?!睕]有想到的是,2015年11月遷其中一座祖墳時遭遇了尷尬事情。他們本想拾撿先人的骨骸,沒想到棺木中是一具完好的古尸。讓他們困惑的是,墓主人的身份至今成謎。不過,讓張氏宗親感到驕傲的時,家族的輝煌過往,再一次從這座“官墓”中得到體現(xiàn)。
能體現(xiàn)博羅張氏家族歷史的更多證物,棲身于博羅縣羅陽鎮(zhèn)解放西路。此地舊稱博羅下街,有張氏宗祠、“下廳”等明清古建筑,有“西元里”“慶余里”等古街巷。這些過往的歷史信息,指向一個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博羅瓦屋張氏家族。
由于沒有譜牒資料,要考據(jù)博羅張氏家族的源流較為困難?,F(xiàn)能掌握的,僅有數(shù)篇博羅張氏名人的墓志、行狀等。
根據(jù)明代著名史學(xué)家、博羅人張萱為其父張政熙所撰的《明嶍峨令顯考鏡山張公府君行狀》:“其(指張氏)先有宣義郎者,世為韶之曲江縣柳塘里人,唐丞相文獻(xiàn)公之后,初居羅浮棋潭村,其子十九郎始徙邑中,邑于是有張氏。十九郎子昭,昭子瑞卿、宋卿、良卿。宋卿明春秋試宋紹興南省第一,故張氏為省元坊人。瑞卿數(shù)傳德才,德才生用鼎,鼎生壽,壽生貴,貴生本賢,本賢生文彥,是為大父東圃公。”
從該行狀可以看出,博羅張氏從韶關(guān)曲江遷來,為唐相張九齡之后,“宣義郎”初居羅浮棋潭村(一作梅潭村),后“十九郎”遷徙博羅城內(nèi),開啟了邑中望族的序幕。
“惠州才人之始”張宋卿
雖然嶺南張氏均以張九齡為祖,但各地有各自的譜系。張萱嘗云:“五嶺之南,十郡之間,有張氏焉;羅浮之陰,榕水之陽,有張氏焉;閭之左右,衡宇相望,有張氏焉。余之譜而亦曰瓦屋張氏,以自別也,亦不忘本也?!?/p>
在張萱看來,明代的博羅乃至整個嶺南,張氏已處處開花結(jié)果;為了和其他張氏區(qū)別開來,必須有一個標(biāo)識才能彰顯自己家族的社會地位,“瓦屋”一名由此列入家譜。
在博羅張氏家族的發(fā)展過程中,張宋卿起著重要的作用。清代嘉靖《惠州府志》有稱:“惠之才人至宋始著聞,蓋自古成之起河源,張宋卿起博羅,遂為南粵倡?!睆埶吻浔环Q為惠州人才之始。清光緒十六年(1890),博羅士子張蔚增在高中進(jìn)士時,其會試硃卷的家族源流世系表里,就尊張宋卿為博羅張氏始祖。
張宋卿,字恭父,南宋紹興二十七年(1157)尚書省試第一名(相當(dāng)于明清時的會元),年幼時聰明強記,嘗借書于人,一閱則成誦不忘。
張宋卿少從太學(xué)博士陳鵬飛學(xué),嘗與留正講學(xué)羅浮山水簾洞,人稱張留書院。第進(jìn)士后初授連州教授,曾撰《教授題名記》,乃惠州人見諸典籍最早的署名文章。繼而授秘書省正字、秘書郎、校書郎,終肇慶太守。張宋卿正色立朝,剛而有禮,名重諸公。南宋名相周必大在論及張宋卿時,也有“張宋卿名冠淡墨”“仕未甚顯,已而俱為名侍從”之語。
從張宋卿于南宋紹興二十七年(1157)奪“春秋魁為天下第一”算起至張蔚增,博羅張氏在700多年里一直保持著書香門第、仕宦世家的特點。這個記錄,在惠州府歷史上是絕無僅有的。
因此,張萱稱“余瓦屋張氏,自趙宋時蓋世稱素封”,所謂“素封”,指的是無官爵封邑而富比封君的人,可見博羅張氏在宋時已經(jīng)是地方豪族。張萱不無自豪地說:“我張氏必曰瓦屋,何也?博羅之始基也。篳路藍(lán)縷,以啟山林,而為民望者,我張氏也。明興而首登于版以受廛者,皆葺屋一間,我張氏則瓦之屋三間也。二百余年于茲邑之人,凡氏我張氏者,必曰瓦屋?!?/p>
張萱言外之意,張氏不僅是宋時博羅古城里最早的家族之一,并且相對于其他家族已經(jīng)有著較明顯的經(jīng)濟(jì)優(yōu)勢?!巴呶荨保б豢词侵t稱,其實是張氏自古以來的榮譽感的濃縮。
昌盛
入祀鄉(xiāng)賢祠人數(shù)居首
瓦屋張氏從何時開始發(fā)跡?宋時已稱“素封”,當(dāng)然是托張宋卿的福蔭。但是宋元鼎革之后,瓦屋張氏不僅在譜系上出現(xiàn)了斷層,在經(jīng)濟(jì)上也無復(fù)昔日盛況,乃至于“七傳而為我石湖公,復(fù)以貲雄里中”。“石湖公”即張萱的七世祖張壽,明初人,年四十即成為博邑甚有號召力的鄉(xiāng)紳。
韓日纘修《博羅縣志》時特意致函張萱,求教瓦屋張氏的先賢事跡,張萱則歷數(shù)宋明時張氏先賢的光榮史,著墨最多的除了張宋卿之外就是張壽:“七世祖諱壽者,琴軒陳公志其墓,志稱壽中表奉政大夫,秋官郎楊頤亦嘗志之,云壽年四十,縣宰昌公諱祚者,舉為老人,董夫役四千余,筑羅仙蘇公堤。志石殘剝,先祖四十而為老人,亦異于今之世也?!?/p>
張壽對瓦屋張氏最大的貢獻(xiàn),恐怕是創(chuàng)立祀田,“歲入凡七十石有奇,以講祀事,于是里中之言循禮蹈義者,必瓦屋張氏為首”。
在張壽的悉心經(jīng)營下,瓦屋張氏在明初時已確立地方大族的地位,成為城中其他家族的忠義道德楷模。
明崇禎八年,禮部尚書、博羅人韓日纘在北京勞瘁而卒。訃音傳到博羅,史學(xué)家張萱懷著悲痛的心情寫下《祭文恪公大宗伯若翁韓老親家文》一文,稱“里中冠蓋相望,羔雁成群,絲緡世講,朱陳結(jié)村,惟韓與張二姓?!睆堓嬗谩案嵫恪薄敖z緡”“朱陳結(jié)村”等典故,說明了博羅古城中兩大名門望族世代聯(lián)姻的基本狀況。
博羅韓、張二氏,均可謂邑中望族。若以科舉人才來比較,張氏絲毫不遜于韓氏。衡量一個家族所出人才的多寡,入祀當(dāng)?shù)剜l(xiāng)賢祠的人數(shù)是最直接的標(biāo)桿。從歷代《惠州府志》《博羅縣志》里很容易就能窺見瓦屋張氏的實力。
明代嘉靖《惠州府志》中,入祀博羅鄉(xiāng)賢祠者22人,張氏有張宋卿、張鐸、張世昌、張輅、張津等5人,各姓居首位。而崇禎《博羅縣志》記載,入祀鄉(xiāng)賢祠者33人,除上述5人外又增加了張政熙、張萃2人,仍居各姓之首。
到了清代,清乾隆《博羅縣志》有載,入祀鄉(xiāng)賢祠者38人,張氏除上述7人外又增加了張萱一人,共有8人之多,遙遙領(lǐng)先于邑中各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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