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爾弗雷德·歐文
詩篇
歐文以描述戰(zhàn)壕和毒氣的戰(zhàn)爭詩篇聞名于世,并成為第一次世界大戰(zhàn)首要的詩人。他的好友,當代詩人薩松對他有深刻的影響,歐文最著名的詩篇(Dulce et Decorum Est , Anthem for Doomed Youth) 正正反映出友人的影響。薩松亦為他幸存的手稿作注釋。歐文的詩篇能受到大眾的擁戴,是因為這些都是他的親身經(jīng)驗。他的詩句極著重協(xié)調(diào)性且具有革新精神,堪稱才華橫溢。他不是當時唯一會利用這些寫作技巧的詩人,但他是他們當中,最先把這些技巧廣泛應用的詩人。
就他的詩涯而言,1917年可謂一個轉(zhuǎn)捩點。歐文的心理醫(yī)生鼓勵他把自己的經(jīng)歷轉(zhuǎn)化成詩句,尤其是一些曾在睡夢中再三體驗過的。受到弗洛伊德精神分析療法的薩松在身邊幫助他,用例子引導他。薩松的諷刺性作品影響了歐文,于是他開始了“薩松式”寫作。薩松對歐文的詩篇大力宣傳,包括在他生前和死后,他亦是歐文的首位編輯之一。歐文對薩松的尊敬不亞于英雄崇拜。雖然如此,歐文的詩篇仍是頗具特色,而且普遍認為他比薩松更優(yōu)秀。
雖然歐文計劃了寫一定數(shù)量的詩篇,有些他甚至已寫了序言,但他從未看過自己的作品出版,除了一些曾在雜志刊登的。
早年生活
兵役
1915年10月21日,他被步槍隊征召入伍。接下來七個月,他在Essex的Hare Hall Camp受訓。1917年1月,他被委派為曼徹斯特兵團(The Manchester Regiment)的少尉。歐文起初對戰(zhàn)爭感到振奮和樂觀,但他很快就改變了。經(jīng)歷創(chuàng)傷后,包括帶領下級交戰(zhàn)及被困了三日三夜,歐文被診斷出有厭戰(zhàn)癥,并被送到愛丁堡的Craiglockhart War Hospital接受治療。他就是在醫(yī)院復原的時候結(jié)識了薩松,這次的邂逅改變了歐文的一生。
經(jīng)過了在蘇格蘭的康復期,他回到步兵團。1918年3月,他被派到Ripon的Northern Command Depot。不少詩篇都是在Ripon創(chuàng)作的,包括"Futility"和"Strange Meeting"。他的25歲生日在Ripon的大教堂平靜地渡過。
1918年10月1日,回到前線后,歐文帶領部隊攻占敵軍要塞(village of Joncourt)。1918年11月4日,歐文戰(zhàn)死,僅僅在戰(zhàn)爭結(jié)束前一個星期。為表揚他在Joncourt action中的勇敢和領導才能,他被追頒軍功十字章 (Military Cross)。
與世長辭
1918年7月,雖然他應該要處理家事,歐文還是回到法國服現(xiàn)役。他會作出這個決定是因為薩松被遣回英格蘭。薩松在誤殺事件 (friendly fire) 頭部中槍,在戰(zhàn)爭期間被撤離。基于愛國心和道義,歐文認為他應代替薩松在前線的位置。薩松強烈反對歐文回到戰(zhàn)壕,并威脅他要自殘雙腿。得悉對方態(tài)度堅決,歐文沒有告知他直至回到法國為止。
歐文在1918年11月4日陣亡,當時他正在橫渡Sambre-Oise Canal,剛好是第一次世界大戰(zhàn)停戰(zhàn)紀念日一周前。他在死后獲晉升為陸軍上尉。歐文的母親在停戰(zhàn)紀念日接到兒子死訊的電報,同時,教堂鐘聲正在慶祝第一次世界大戰(zhàn)結(jié)束了。他的遺體被埋葬在公墓(Ors Communal Cemetery) 。Gailly, Ors, Oswestry, 和 Shrewsbury 都有歐文的紀念碑。
有一所小型紀念館是為了歐文和他密友而設立的,現(xiàn)存于Napier University building,原址是Craiglockhart War Hospital,即二人初次相遇的地方。
免責聲明:以上內(nèi)容版權歸原作者所有,如有侵犯您的原創(chuàng)版權請告知,我們將盡快刪除相關內(nèi)容。感謝每一位辛勤著寫的作者,感謝每一位的分享。
相關資料
- 有價值
- 一般般
- 沒價值
{{item.userName}} 舉報
{{item.time}} {{item.replyListShow ? '收起' : '展開'}}評論 {{curReplyId == item.id ? '取消回復' : '回復'}}
{{_reply.userName}} 舉報
{{_reply.time}}